? 只话虽这样说,可一时之间,别说罗冀一脑门子的空白,就连文启亦是除了道谢的话儿,提着笔亦是再不知道该说些甚的了。
小兄弟两个俱是愣怔无言。
花椒亦是默默。
哪怕那会子年纪尚小,但文启牢牢刻在心上的线索却是非常详实的。
即便整整四年过去了,据大堂哥信中所说,一路西行,距离长江愈近,竟然人烟愈少,凋零枯败。
就连京口城中,亦是一副紧衣缩食、潜心生息的萧条景象。
说起来同样傍山依水、通衢要道,甚至于京口的地理位置比之崇塘还要优越,却全然没有崇塘镇上门庭若市熙来攘往的景象,只能勉强称得上城固民安。
饶是方家回事处的大管事儿打听后都既唏嘘又万幸的,说是整个京口的世家大族,除了那三五世家硬撑下来了,其余家族就像是从头到脚换了遍血似的。
好些个人家就此元气大伤,家道日艰,或是卖田卖地维持用度,或是分家析产丢卒保车,东零西落地就这么衰败下来了。
要想恢复元气,没有个二三十年,怕再是不成了。
由此可见,当年京口周遭确实受到了近乎毁灭性的自然灾害的打击。
而文启家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