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从简的种子,已经冥冥之中,种在了大伙儿的心上了。
只不过想要萌芽,还有待时日的。
毕竟身不由己,也实在欢喜的缘故。
不说旁的,只说不过几日,秦连豹收拾起举人衣冠从省城返家后,阖家就关起门来聚了一遭。
饶是秦连虎兄弟五个素以善饮出名,也差点哭哭笑笑滚到桌子底下去。
到底不是二十啷当岁的年轻后生了,想着年轻时,一坛子沧酒再是放不倒兄弟几个的,可这回秦连豹却是歇足了两天,方才缓过劲儿来。
又当即前往莲溪拜访赴宴。
大宴小宴不断,还被方大老爷带着见客,却是半月之后方才能够全身而退的。
只不过还未到家,人刚进崇塘就被人给半路“劫道”了。
又是接二连三的宴请。
甚至于如雪花片般投到秦家的请帖都不中用了,谁能先劫到人,谁就能先请客,就是这么发噱。
待到秦连豹总算勉强能够消停下来的时候,亦是十月中旬了。
除了家里头老老少少都已经换上了鼓鼓囊囊的大棉袄之外,最为显著的变化,就是秦连豹的肚皮就跟显怀的大肚婆似的,一天一天大了起来。
花椒注意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