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半截——半个月左右的莳天,一斧头下去砍了个精光,就剩了后半截——同样半个月左右的梅天。
却是从“入梅”的那天起,完全没有甚的绵绵细雨打个招呼的,打头就是铺天盖地的雷雨天。
据秦老爹所,这样的黄梅天,在莲溪又常常被称为“阵头黄梅”,别看人持续的时间一般不长,可志气却足,好似要把之前耽误了半拉月的雨水一道补足了似的,降雨量那叫一个集中。
这样的时气并不正常,却也不是没有迹象可寻的。
毕竟今年清明却是难得的不曾落雨的。
清明有雨早黄梅,清明无雨旱黄梅。
这也是谚语。
可搁在往年,对于再没甚的不曾经历过,吃苦都能吃成阿弥陀佛的的庄户人家来,就算是黄梅迟了些,雨量大了些,也不算甚的,只要熬过这段辰光的田间管理也就成了。
顶多一天做到夜罢了。
然后日子过得再精细一些的人家,会仔细一番家中的防雨防潮以及防霉,还会留心阖家老少的身体状况。
可对于秦家来,却是颇有些两头烧的感觉的。
毕竟这样的黄梅天,绝对不是远行的好辰光,更不是赶考的好时间。
可偏偏今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