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满莲溪看来,也实在不算出奇,可该有的,铜锡竹木、绫罗绸缎、金银宝石的各色铺陈、摆设、日用,甚至于奁田、院子、铺面的……俱是色色齐备的。
不过左氏方才前脚听说了这回事儿,还没来得及消化呢,后脚家里头其余几房就有闲言碎语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话儿说的倒是含蓄,只说甚的李家这回聘长媳,光是聘礼的总价就过了五千两银子,哪里知道秦家也是个要面子的,踮起脚来给姑娘置办了过了五千两银子的陪嫁。
据说光是个两百多亩的田庄,间位于崇塘的两进三间的院子,处楼上楼下的铺面,就价值三千多两的银子。
乖乖,李家这回可是面子里子都得了,运气也未免太好了些。不但把秦家的姑娘娶了过来,或许秦家的半份家私都落到了李家的手里了……
却是把秦家同李家都给打落到了小水沟里了。
可这样的酸话儿,又是甚的用意,听惯了这些个流言蜚语的左氏自是能说出个四五六,心知肚明的,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守着多大的碗,就吃多少的饭。
她早已在心底算过笔明账了,自家如今的景况,满打满算,也只能凑出千两银子来开销,除开婚礼当中的各色花费外,顶多也只能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