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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阖家的痛,一碰就要流血,谁也不敢也不想轻易去触碰。
却没想到一直杳无影讯的秦连彪又从石头缝里蹦将了出来。
花椒心头自是一窒的。
甚至于都忘了要给登门的李巡检奉茶、打手巾了。
李巡检顶着当头的大日头一路风尘,下马后健步如飞,眉头紧锁,嘴唇起皮,头脸更是油亮油亮的,却也根本顾不上喝茶入座的,一看到快步迎了出来的秦连豹,就朝他使了个眼色,开门见山地告诉他:“有秦连彪的消息了!”
饶是秦连豹早已修炼到了七情不上面的地步,听到这句话,也不禁为之一愣的,又挑了挑眉头。
心里已是咯噔来的一下。
李巡检已又解释道:“我担心仲义听到这个消息要炸锅,就先来告诉亲家您!”
花椒手已捂在了胸口了。
她知道“仲义”二字正是秦连熊的表字儿,可她更知道的是,正如李巡检所说的这般,若是叫秦连熊知道了好不容易安稳了这么些年,秦连彪就又阴魂不散的蹦了出来,怕是不单要炸锅,更是要原地爆炸的。
只头一个原地爆炸的,却是花椒。
李巡检的原话:“秦连彪在新安府落草为寇了,跟着一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