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连彪自作自受,死不足惜。可还是没有办法漠不关心,只是一味的这样观望和等待。
这种无力的感觉并不好。
更何况他们又不是不管不顾的要去劫狱,他们只是想对秦连彪的案情做一个了解,对案子的走向做到心里有数儿,让秦连彪能得到一个公正合理的判决而已。
然后不管是处决还是流放,就得看秦连彪自己的了。他们回来,也能同故去的族伯有个交代了。
至于罗氏担心的安全问题,也大可不必将之江视作洪水猛兽的。
不过罗氏的性子,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的了,可不是那些个好糊弄的,单是同她说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是没法真正释怀的,就告诉她道:“我已经拜托亲家出面给我们租船了,看看能不能有运道搭上漕帮的路子,那这一路上必是能够太平的……”
罗氏一听“漕帮”二字,心里头果然舒坦了些许。
旁的她或许不知道,却是知道,如今的运河,可是漕帮的地盘。那是真正的土匪头子,怕是还没有哪个虾兵蟹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
或是这些年来,家里头一贯运道不错的缘故,李巡检出面,再又是秦家的急事儿,第二天一大早,崇塘三大码头上当即就有几位出身漕帮的船老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