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上,就又有京口的加急书信送了过来。
直接被递到了文启手中,文启一看名姓排行,就道:“看名讳确是嫡枝的叔伯辈。”
厚厚的一沓信,写信人亮明身份后,就问了文启一大堆的问题,还是分了类别的,有些个是家族共识,譬如说家里头有几座牌坊,祠堂上有几对对联,各自写着甚的;有些个应该算是家族私密了,毕竟算是出现在族谱上内容,譬如族谱上有几幅冠子图、亲迎图、丧服图、本宗五服图甚的;再有就是些家族中的琐事儿了……
大多都是外姓人等闲绝无可能知道的事儿,文启自然明白这是欲验明正身呢!
虽然好些个他都答不上来,对联甚的虽都记得,可三槐堂王氏的族谱可不是务本堂秦氏的族谱,他长到七八岁,一共就没见过两回,能记得的就更是有限了。
神色却始终坦然,能回答出来的都给了答案,答不出来的直接就表明不知道。随后又反过去提了好些个问题,同样加急寄回了京口。
文启从收到书信,到寄出书信,心态上头都很平和,这却是秦老爹的话起了作用的缘故。
其实秦老爹也没有说旁的,归纳起来很简单,不过是推己及人。
但很神奇的是,文启发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