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有法子,文启不肯让,他又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回家去,只得让步。
可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就没个收梢的辰光了,让到最后,不但只能同意文启暂且不回京口,也同意五年之后再收回产业,更默认了文启关于暂且不设族长管理宗族事务以及家族事务的主张。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这是文启面对王孟英时的路数。
其实文启早已心中有数了,毕竟王孟英先前寄给他的书信中,没有同他话过一句当年,也没有同他说过一句自己的处境同情状。
这回人都亲自过来了,也没有提过哪怕一个音儿。
就好像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似的,何况他不是看不出来,王孟英怕是连心眼子都被祖产同私产糊住了。他当时就知道,自己同这位族叔不是一路人,他们之间是有断层的,自然不会掉以轻心,怎的可能跟着他的脚步走,任他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
既然已经说开了,那这个规矩,自然得由他来定。
只在秦家阖家看来,其实别说文启不能答应回家,不能答应把托管的产业要回来,就连将祖产交给王孟英打点都不能答应的。
花椒几个已经侧面打听过了,王孟英在自家待了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