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精气神儿还不错,脸上始终没有倦意,大堂哥看着就略略松了一口气。
不过到底还是趁着回屋洗漱的工夫找上了秦连豹,询问秦老爹的情况:“三叔,之前椒椒他们给我写信的时候,说祖父是风寒袭肺,如今怎样了?”
他虽不通医术,可秦连豹博闻广记,家里头五花八门,甚的书籍都不缺,他们平时也喜欢看些杂书,自然知道风寒咳嗽,早期的辰光是绝对忌用收敛镇咳的方子的,一旦误用,说不得就会导致肺气郁遏,外邪不能外达,反而加重咳嗽,日久难愈。
“已经不碍了。”秦连豹把秦老爹的病情简单同他说了说:“如今家常吃着姜葱粥,我们瞧着是一天好似一天的。”
大堂哥听着,就长长吁出一口浊气来。
他同方案首商量着直接取消了之后的行程,当即赶回家来的目的就是为着秦老爹的身体。
俗话都说弯弯扁担牢,可相对应的,从来不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来,往往一病不起。
他很清楚,秦老娘就是因着当年的那场病,身子骨才衰败了下来,这几年已经不知苍老了多少了。
这会子知道秦老爹挺过来了,有所好转,自是放下心来的。
只看着秦连豹书房里铺陈开来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