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把话儿说完就使劲儿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罢,能逃出来就阿弥陀佛了,你还敢谋事儿!”
丁香就捂着额头讨饶。
花椒看着嘻嘻地笑,伸手抱了茴香胳膊,朝她摇了摇头。
这么多天过去了,随着一次次的推演预演,她这心里已经越发笃定,就算贼人来了,也必然讨不着好,自然不会再害怕。
不过但凡一想到那一天的险象环生、惊心动魄,确实仍旧心有余悸的。
香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当时我们都被吓坏了,但现在已经不怕了。”又指了堡墙,同堡墙上巍然屹立的小小子们给茴香看:“二姐,你看,坏人进不来的,哥哥们也会保护我们的。”
丁香听着就撇了撇嘴:“怎的只有哥哥们?我没有保护你们吗?”
香叶听着就向茴香吐了吐舌头,又转身过去,讨好地冲着丁香笑,扭骨糖似的缠着她。
看着妹妹们玩闹,茴香一直绷紧了的心弦总算松散了些许,又问花椒:“现在怎的说?”
她只知道这几天上,她公公日(日)早出晚归的,据说还是担心祺姐儿看不到他会闹脾气,这才两头跑,否则说不得就要睡在巡检司里头的。
可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