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一瞬间,已经说不出到底是害怕还是紧张了。
丁香却是又紧张又兴奋的,重重点头:“是,二叔,我会完成任务的。”
没有丝毫迟疑,就一手牵着花椒一手牵着香叶,摸黑下了登城马道,一径飞奔往后院去。
拢共不过十来丈的距离,只听到耳畔“呼呼”风声的花椒却生生跑出了窒息的感觉。
香叶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在长房正门前停下来,就只知道扶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气儿了。
只有丁香,就跟没事儿人似的,三两句话就把事情原委同秦老爹秦老娘交代了个一清二楚,又奉了秦老爹的话,撒丫子去给各房的杜氏罗氏妯娌几个报信。
很快,一众女眷在长房会合。
屋里头静悄悄的,大伙儿不安地看来看去,除了坐镇上首的秦老娘神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些甚的外,所有人的目光中尽是惊惧。
好容易喘匀气息的花椒守在时不时深呼吸的罗氏身边,脑子这才派上用场,却是瞬间闪过成千上百个疑问来。
这才甚的时辰!
估计不过戌末亥初的辰光,自家,甚至于周遭乡邻家里头都还亮着灯,这些贼人怎的就敢摸上门来的。
饶是蟊贼做活儿也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