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大伙儿俱都守着“礼”字儿,往日里就算说笑上两句,也不会走了大褶儿,倒是不必避猫鼠儿似的躲着了。
她对这些个小叔子,也渐渐熟悉了起来。若不是进门年头实在短,她都想给往日相与的族妹说门亲事儿了。
虽不是小麦,可小麦也不错,即便不能科举下场,但念书习武照样用功,而且做事儿妥帖,又是自家一手教导长大的,是个极好的心腹幕僚人选。
也不隐瞒,照实说给大堂哥听:“以后相公同叔叔们若是入仕的话,有小麦叔叔在身边帮衬着,肯定事半功倍”
大堂哥一愣,他倒是还不曾想到这样远。
更何况他虽确实想当官,但小麦不一定想给他们做幕僚,说不得他就想去壅白芹,这会子说这个还为时过早了。
就同左氏道:“我们家丁香,同小麦挺处的来的,至于小麦那小子眼光不错。”
左氏怔了怔,把丈夫的话摆在心上嚼了又嚼,以为自己听错了。
望着大堂哥:“相公,你说甚的?丁香,同小麦叔叔吗?”
大堂哥就应了一声,朝着左氏点了点头:“爹娘如今虽还在观望,不过应是**不离十的事儿了。”
左氏嘴唇翕翕,一肚子的话儿要说,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