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却也老老实实的告诉他们:“我也不知道是怎的一回事儿,想来那会子是被菩萨摸头了吧!”
花椒觉得,或许只有这个解释了。
毕竟打弹弓同这世上大多数事物并无二致,需要的亦是大量的练习,而且是综合性的练习。只有这样,才能熟悉了解弹弓,然后通过各种距离时弹珠坠地的情况来掌握弹道,这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轻松掌握的本领。
而就像方庆所说的那样,她平日里的练习确实不算多,根本不像哥哥姐姐们那样刻苦。十丈远的固定靶,大概还能勉强保证命中率。可这样的移动靶,花椒是从来没有打过的。
也正因为此,她才会这样的后怕。
只方庆根本不相信她这话,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你都想得出来?”
四堂哥同五堂哥几个也以为花椒这是在开玩笑,见她还能有这样的兴致,心里头无形的重担一下子就卸了一多半,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对于他们来说,昨天一天一夜带给他们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人都有些麻木了,以至于匪徒暗度陈仓带来的悔恨同害怕,大多还是源于花椒长达一天的昏睡。
因为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些明白,花椒的昏睡不是没有来由的,也不像白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