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由陈师傅领着人里里外外的搜查了不下三回了,可始终没有丁点的线索。
那个“单只手”被打穿了面孔,虽然上了药,可始终还没清醒过来,根本没法来审讯。而另外四个在东头园子里被生擒的运河匪徒,虽然士气大跌,知道再没翻盘的可能了,可也正因为此,索性更不肯开口了。不管李巡检怎的审,就是问不出半个字儿来。
可偏偏李巡检权限有限,不能真把人给弄死了,只得压下这口气。
至于那个女匪徒,亦是个死硬分子,甚至于有过之而无不及。李巡检是曾让人请来一位积古的老牙婆的,做了些甚的花椒没听见也没瞧见,可既然能被李巡检这样特地请来,必是有两把审讯的刷子的。
却始终没吐半句话。
眼看着匪徒一一押解上车,李巡检只好拜托知府衙门司狱司的司狱,也是十来年的老相与了,请他帮忙,一定要帮着问出来。
人家就是吃这口饭的,又是李巡检的拜托,自然没有二话。
而花椒听着前头锣鼓声声,到底还是没能鼓足勇气去看一眼被自己打伤的“单只手”,同那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匪徒。
好在将自家围了个水泄不通的崇塘百姓们,又很快跟着衙门里锣鼓开道的木笼车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