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半个月,七堂哥就要下场参加文举了,家里头今年还真就他一人下场。
或是因着他一连当了将近十年老小的缘故,虽说年岁上头比花椒略大些,可实际上却一直受到花椒的关照,所以性子上头,确实不如一众哥哥们皮实、出趟,遇事儿也没有哥哥们镇定。
当然,上头哥哥们实在是太过皮实泼辣,这也是一个原因。
方庆就安慰他:“这有甚的紧张的,县试的试题,还能比姑丈同大哥给你出的题目更难吗?”
七堂哥直点头:“三叔同椒椒也是这么同我说的,让我当做月课待,别太当回事儿。”
“这就对了。”方庆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脑门,又去看罗冀。
自打罗氏将罗冀认做内侄儿之后,方庆按着亲缘关系就一直把罗冀当做嫡亲堂兄弟来对待。
虽说方庆从未见过自己远在京城的嫡亲堂弟,可秦家的堂兄弟怎的相处,他看都看会了。
可相应的,一想到罗冀马上也要下场武举了,他这心里自是比他自己下场还要紧张的。
不过说句实在话,罗冀自个儿也紧张。
虽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小辰光的事体都忘得差不多了,可罗冀可以肯定,他从未想过自己也能下场参加武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