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这得看你选择了。如果我们合作，共同图谋凡【上】，我们就是伙伴，如果你拒绝，我也不想和你继续斗，这凡【中】一人一半如何？我的目标只是凡【上】，那种力量才是我渴望的！”东方白一脸希冀的道。
王天摸摸下巴道合作？我从来不拒绝合作，但是你要让我看到合作的价值所在。”
“我刚刚跟你说的只是一部分情报而已，如果合作，至少我可以和你共享凡【上】的情报。不过，我们的合作，必须让系统作证，彼此不能互相算计。否则，我信不过你。”东方白道。
王天两眼一翻道我还信不过你呢……不过话说，我培养一个主播上去，收集情报，应该也没问题吧？网不少字你的价值，不是特别大啊。”
东方白切了一声后，道破碎虚空，可不是有了秘籍就行的。整个凡【中】有资格破碎虚空，粉丝值足够的主播只有那么几个，而且，你确定他们晋级后不会被凡【上】的人杀了？没有一点势力，影响力，你想获得情报？更何况，系统开放式的，跨等级邀请活动也结束了。他们上去了，也无法邀请你去凡【上】旅行……”
“所以”
“所以你只能跟我合作！”东方白说完，举起酒坛，意思很明确了。
王天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