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焯虽然身材差一点,但是脑子却是好使的紧,用他师父的话讲,那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太昊玄月剑,虽然繁奥复杂,但在他莫休练了两遍给孔焯看到,基本的架式他是记得了,而前面的九招,他也早就学过,因此更加熟悉。
平时的话,要是让他演练一遍的话,他根本就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很短的时间便可以将这八十一招的式子过上一遍,但是今天,却显得有些困难了。
二分归元剑法演完之后,他并没有停下来,而且继续演练起那太昊玄月剑来,而在演练第一招的时候,他的动作便显得异常的生涩,而到了第二招的时候,便如初学剑法的孩意一般,手中的松枝也不知道是往哪里指了,而当他演到第三招的时候,便听“叭搭”一声,在他的手中已经变得如同一块紫玉般的松枝又一次的爆裂了开来,而孔焯在松枝爆裂开之后,孔焯手中的半截松枝去势不减,竟慢慢的将那第三招演完之后,一缕喜色闪过孔焯的眉头,身子,却直直的扑到在了地上。
“我冲破了足少阴肾经!”这是他累晕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孔焯是一个幸运儿,他刚才所经历的一个过程乃是在修行界被认为最神奇的,同时也是最罕见的顿悟过程。
同时,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