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转头看了看薄真,“薄师弟,你看呢?”
薄真的面色极其难看,但是此时却又拉不下面子,冷哼了一声,“您是掌门,这件事情,便由师兄定夺吧!”
“周师弟——!”
“师兄,小弟教导不善,导致门下出此逆徒,实在是愧对罗孚,愧对历代先长,这便回去面壁思过十年,不再过问门中之事,凡此种种,便请兄长代为定夺吧!”说着一甩袖子,满脸的痛心疾首之色,离殿而去。
“孔焯,你笑的似乎很开心啊!”
“呃,啊——弟子不敢!”孔焯忙道。
“你不敢,这世上还有你孔焯不敢的事情吗?”凌伽上人冷笑了一声,“便是那于玄机偷袭于你,以你的实力难道还收不住手吗?你以为你以此为借口便能逃得了处罚吗?”
“弟子承认,下手重了一点,里面的确存着一些私怨,请掌教责罚!”孔焯极其光棍的跪了下来,承认了自己挟私报复于玄机的事实。
“你倒是知趣!”凌伽上人颇为无奈的道,“既如此,我便罚你去思过崖面壁半年,你可服气!”
“服,当然服!”孔焯道,“弟子这便去面壁!”
说着,叩了一个头,朝着李元化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