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了。
里面绿树成荫,大家沿着弯曲小道,来到一个独立包间,里面摆着一个大圆桌,起码可以坐二十人。
那个病人的哥哥,穿闪光的黑衬衣,已经坐那等候,立刻起身,躬身握手:“感谢,感谢,舟车劳顿,不辞辛劳,替小弟操刀,不胜感激,略备薄酒,请坐,请坐。”
这话说的文绉绉的,像打了草稿念出来的,这操刀两个字,杨平感觉有点不对劲呀,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面对大门的位置,首座,苗主任引田园入座:“这位就是病人的哥哥,杜先生,这可是我们石坡的能人。”
“见过,久仰!”田园跟他再次握手。
“哪里哪里,只是时代好,政策好,一只风口的猪而已,不足为提。”杜先生摆手。
田园让苗主任坐:“苗主任,你不落座,我们怎敢入座?”
苗主任脸一拉:“田教授,见外了,客随主便,请!”
几经推拉,田园落座,苗主任右边作陪,再右边是杨平、宋子墨,田园左边的位置空着,隔空之后,依次是石坡人民医院的业务副院长、医务科科长,还有一个是杜先生的妹夫。
桌子上摆上一坛酒,瓦罐装的,古色古香,标签是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