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锄头耙子,都派不上用场,会伤到里面的人。
房村长带着大家用手刨土,人分两拨,一拨刨麻姑,一拨刨联络员。
杨平看有人带了一把小铁锹,灵机一动,让穿厚外套的人脱下外套,把铁锹包起来,扎紧,然后再去铲土,虽然没有原来铁锹好用,但是比手要快很多,而且不会伤到被埋的人。
又有一群人赶过来,前后间隔几分钟,是老人、妇女和小孩,麻姑的奶奶也跟在后面。
大家全部动手,人多力量大。
麻姑很快被挖出来,铁锹又转战到联络员那边。
杨平摸摸麻姑的鼻子和颈动脉,有气息,有搏动,被压的时间短,杨平清除她鼻腔和口里的泥土,开放气道,新鲜空气进去,麻姑渐渐苏醒,睁开眼睛。
“两位医生呢?”醒来第一句话。
“在这,好着呢!”村长说。
很快,联络员也被挖出来,杨平赶紧过去检查,谢天谢地,心跳呼吸都在,杨平也帮他清除口腔鼻子的泥土。
脸色慢慢红润,咳嗽几声,在说什么,声音微弱。
杨平凑近听:“相机,相机!”
“他的相机!”杨平听出来了。
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