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医生无比熟练,一支又一支救命的药从静脉推进去。
这种损伤,整个下半身就像被一个几十吨的大铁锤反复捶打后形成的。
高桥看了深受刺激,站在旁边,想帮忙做点什么,但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这种病人的抢救已经只有象征意义,但是这些医生护士,每一个都竭尽全力,高桥顿时一股敬意油然而生,
“谭主任——!”
杨平带着人冲到平车旁边。
谭主任就像顶住了敌人几轮猛攻,弹尽粮绝,此时看到援军到来:“你看,下半身全没了,腹部伤口是挤压炸开的,肠子内脏一塌糊涂,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刚想推进手术室,心跳呼吸停止,估计没希望了。”
“要不是急诊医生把手伸进去,捏住主动脉行徒手止血,撑不到现在。”谭主任满脸汗。
那位徒手止血的医生的手一直在里面:“我捏住主动脉的,但是还是不行,出血很猛。”
“主动脉阻断钳,快!还有血管夹,把血管夹全拿来。”
杨平很冷静,声音很大,很清晰,但是没有一丝急躁,也没有一丝吼声,整个场面一下被他镇住。
他要的器械推来,完全打开,杨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