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个外行还好,不痛不痒,看看热闹,作为世界顶尖神经外科专家,每一步几乎都清清楚楚。
杨平的每一次操作,那激光刀犹如在约翰内森的心尖部位操作,他几乎能感觉自己心脏强烈的扩张和收缩。
体内肾上腺素的飙升,是身体处于兴奋的巅峰,巅峰之后便是阵阵冷汗,持续的肌肉酸痛。
“救过来了!”
韩主任告诉张教授,八十岁的老爷子衣服全湿了:“我知道---”
可是等到这一刻,不知道不心里翻了多少滔天的浪,就算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可是具体到这一次手术,就是零与百分之百之间二选一。
人体之奥妙复杂,没人敢保证每一次能够跨过危险。
“怎么样了?”陈院长在更衣室实在呆不住,出来活动活动。
“过了三次鬼门关,刚刚差点过不去。”张教授说。
陈院长凑近手术门上的小窗口,往里面看,里面正在手术呢。
极度的紧张之后,便是无法控制的松懈。
整个观摩室里,聚集的全是医生,大多是骨科和神经外科医生,全都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是那把激光刀却没有任何松懈,依然还在分离,分离将进入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