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律师。
手术室大门打开,韩主任、孙院长、赵主任出来,站在门口,还没呼喊名字。
妇人便冲上去:“我女儿怎么样了?”
“心跳呼吸已经停止,正在抢救,希望渺茫。”赵主任叹气说。
妇人立刻揪住赵主任的胸口,嚎啕大哭,质问怎么弄成这样,为什么弄成这样。
男子放下手机,一把拉住妇人的手,保安也冲上来,分开妇人,赵主任整理一下衣领。
“伤情太重,我们在尽力,要有心理准备。”
医学客观得像铁一样冰冷,赵主任只能客观通报病情。
作为父亲,男子一阵眩晕,这个宝贝女儿,曾经闯下多少祸,自己都可以一一摆平,现在他第一次感到害怕,真正的害怕。
心跳停止,意味着——死了。
男子不寒而栗,摸了摸额头,努力定住心神,手里握着的滚烫手机差点掉落。
“拜托了,医生,救救她,她还年轻。”男子哀求的语气。
“我们在尽力,伤情太重。”赵主任十分镇定。
多年医务处主任经历,这种场面司空见惯。
刚刚被杨平抢救过来的男生被推出来,送往创伤ICU。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