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新的消息。”沙贵颇为难过的语气。
“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将局势推入绝境,才能引蛇出洞,最后出师有名, 将他们一网打尽, 节哀!”沙贵补充道。
“你知道吗,在我心中, 他就是父亲。”藤原稚男难掩忧伤。
沙贵立刻鞠躬:“微妙的局势, 险恶万分,一步不慎将是粉身碎骨, 请社长不要自责。”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让东欧人继续监视他们每一个人。”藤原稚男叮嘱。
沙贵立刻记下:“明白,他们在罗马尼亚的情报中心,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为我们服务,摄像头、电脑、手机、电话、汽车, 他们全部保持连接。”
突然, 桌子上的电话又响起。
沙贵抓起电话, 听完之后, 转头看着藤原稚男:“老社长的---手术---成功了!”
“你是说, 他活着?”
藤原稚男迟疑片刻, 抓住沙贵的衣领。
“是的!他还活着, 大局已定, 但是老社长还活着。”沙贵不断地点头。
“去医院!快!”
藤原稚男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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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后浪推前浪, 梁教授心里一阵舒爽,从未有过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