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欺负还给人道歉,这是很屈辱的事情,但道歉的人,却比受道歉的人笑的还灿烂;相反欺负人的那个,脸色却跟吞了屎一样的难看。而我在道完歉后,直接就走出了教室门,甚至连书包都没拿。
因为我知道马岳也一样,他前面让我打的很厉害,脖子。脸上都有青痕和血印子,洗不掉的。那一上课,小心眼的班主任就一定会问,而且不问出个结果不罢休,因为我知道她最想看到的事儿,就是我们两个刺头都被开除掉,省的以后闹出大事情,让她在校领导面前丢人。
我以前就听朱小美说过马岳家教很严,经常因为一些小事给长辈下跪。正因为他家教太严所以他在学校才会欺负人发泄。他也害怕被退学,所以可能现在也在收拾书包。
我们俩都不在,班主任就没得问了,反正早上我跟马岳打了架,都有伤,下午不来上学去医院检查很正常。我也不怕班里死三八打小报告,毕竟张勇这个活例子就摆在那呢。有种就再触我眉头。
我,已经不想再忍下去了!我的命是我爸妈给的,挨打又不给钱,凭什么受别人的欺负!
走在路上我又觉得很奇怪,又想不起来哪里奇怪,看到初三三班能去代盐米其林轮胎的政治老师我才突然想起来——是朱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