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跟我是从小玩到大的,他爹在我家隔壁就有一套房子,一般情况他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就算乐意跟我这穷小子玩,也会被家长阻止——怕我这种小乞丐脏怕我带坏他们孩子之类的。
不过丁子他爸却没这样做,听别人说他跟我爸认识,有一次过年甚至提着酒来我家找我爸喝过,两人喝到最后都在大哭,好像感情很深很早就认识。只是不知道为毛人家老子在挖矿我老子在修电瓶车了。不过我也不羡慕他的什么,我爹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有这一点,我就知足了。
所以我就跟丁子玩在了一起,虽然他比我要大三岁,但那时候在他这种、五六岁还不会拿筷子自己吃饭、八岁多还连鞋带都不会系的孩子眼里,我可能是个很“有趣”的小孩吧?因为我会带他跑到郊外去野去偷别人家的番茄黄瓜,也会用弹弓打麻雀包泥团烤着吃,再疯点过年的时候还会领着他去后山河川里炸牛粪,他爹第一次打我就是因为这二笔把草里的麻草蛇看成牛粪盘了,直接往蛇屁股上插炮仗,结果…
傻逼卧草伦引燃未果就被蛇女拿了一血…
这是他现在自己想起那时候的蠢事时调侃自己的话,不过我再怎么带着他疯,终究赶不上城市的发展:西拓河川被政府定成西拓广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