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台球杆子,重重的抽在我的脸上,我的鼻梁,真的断了。
那时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真正昏厥过去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原地作死自旋50圈+闪光灯连闪二十次,晕头转向,视野里一黑一白的。
但我没真晕过去,因为一台球杆重重抽在脸上后,又是一瓶打开的雪碧像砖头一样抡我脸上,雪碧灌进鼻子里差点把握呛着,伤口被雪碧灌进去火辣辣的疼。我闷头闷脑往后面看了一眼,就看到大野拿着根台球杆笑的很吓人的往前走,杆子一边沾满了我的血。
当时我的心就剧烈抽搐了几下,眼睛飘忽,像个被堵在角落里的野狗一样无助的发抖,看向梁超。
我干你M!!
梁超咆哮一嗓子抽起台球杆就冲大野抡了过去,但看到台阶下面哐哐哐上来七八个统一锅盖头、穿着黑背心还拿着钢管的人上来,他也就怵了,杆子拿在手上始终没抡上去。
“大野,你啥意思啊?好歹咱也算认识,你特么就这么不给我面儿,上来就抡我兄弟啊?”说完他还狠毒的瞪了站在一帮人后面的马岳一眼,那意思就是你个小比别得意了,我跟大野认识,今天把话说明白了特么还指不定是谁帮谁揍谁呢。当时就让马岳软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