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几声,大野直接后退的栽倒在台球案上去了,看着自己咕咕冒血的手指头魂都快吓飞了;一帮子弟兄满头都是虚汗,握着钢管的手都在抖擞着,下意识就窜到后面去了,看着他们的眼睛我就知道他们心理面现在只有两个字。
疯子…真特妈疯子!
丁子却像没意识到自己做了多吓人的事儿一样,一把撇下斧头紧张的看我的脸和头有没有被开瓢,最后一把揪住我领子脸都快贴到我鼻尖上了,
“谁特么让你帮我挡的!你他妈逞什么能??被砸到脑袋下辈子当脑残知道吗!?“
听到这话,原本的什么惊怕、恐惧,全像被大风刮跑了一样,看着他恼火的眼,一股子闷气顿时冲到了心坎儿上。
逞什么能?
“老子陈千他妈是你兄弟!老子不帮你挡特么的特么的谁帮你挡!?谁!??”
一句话吼出来,丁子呆住了,手下意识就松弛开,怔怔看着我;傻超,放下台球杆,低头叼起一根烟混着满脸血腥味吸到肺里面,深深的吐出来,那样丑陋的笑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笑什么,也不知道丁子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也许我们在别人眼里不太理解的比亲兄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