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为自己感到憋屈,那时候看着赵雅背身我想起我们小区卖早餐的小张,过年的时候一大帮熊孩子在他摊位放炮仗,他说了好几遍都是好话让那些熊仔子走远点放炮,这群没教养的东西非但不听反而就像被招了的马蜂一样偏偏围在人小张摊口旁边放炮,甚至有个放二踢腿,太近,溅出去的硬块打的小张媳妇脖子一大块都青掉了,小张气不过就抓住那个扇了两屁股,结果呢?
结果他妈中午就被一大帮大婶大叔围住给打了一顿,那孩子他爸妈老舅五六个四十多岁的人抓住人一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往死里扇!摊位都给砸了,围观的人还都说这小伙子心理***打孩子,不管小张和他媳妇怎么解释,一大群人眼里就只能看到六个字——外地人,打孩子!又撵、又骂、又打,逼得做生意挺良心两口子,那天晚上就从小区搬了出去。
干你大爷,再上哪去找那么好喝的胡辣汤那么好吃的小笼包???
我当时在阳台看着,真想说你这孩子还真该他妈往死里打!
也在那时教室里跟赵雅这事儿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在某些太善良的人眼里,也许真的没有对错,只有根深蒂固的“欺善怕恶”,不管是非曲直都盲目的同情弱者。
她不理我,我还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