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报警吧?”
大野在我眼前头晃了晃那只手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他的手指头是丁子剁的,今天不管我愿不愿意就是替丁子给他大野还账了,我要敢把这事情捅到公安局,他照样能把丁子告到法院,就看我这做兄弟的够不够仗义能不能给兄弟背这个黑锅了。
那时候,我啥话都没应承,笑了。
“先...让我站起来吧,野哥。”
“我想看看,手是怎么被剁断的,会不会像电影里一样飙血呐...”
整个包厢的人眼神都变了下,大野最后邪邪的一笑说句你够种就把我揪起来,从裤兜摸出个皮套,皮套里抽出把亮闪闪的匕首,在我眼前头晃了晃。
我只是颤抖着,把左手,重新印在桌子上。
“野哥,麻利点,我怕疼。”
“呵呵,我兄弟从瑞士带的,保证快的切下来手还能动。”
那时候的场景,就真的够诡异,剁手的,要被剁的,两个人,都看着那支马上要被切断掉的手,在笑着...
“赶紧来!”
我吼了一嗓子打破这沉闷的空气,大野脸一寒歘一匕首就削下来!
那时候所有人的眼睛,就都紧紧盯在我的手上,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