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面目但我心里还是腾起一丝希望想呼救,结果大野一啤酒瓶甩门上,就把人給吓跑了。我的心,又凉了下去
别傻了...指望在马海清的场子里来救自己,就像指望老鼠会窜进河塘救猫嘴下的鱼一样。更多的,是看好戏,找刺激的人。
社会就是这样,好人是多的,但就算好人,那颗心浸泡在这个冷暖自知的社会里,一天一天让现实阴麻,心里那团炉子也早已熄火...
“快劈啊!说他会来那会你不是说的很牛掰很凶狠吗?怎么,都装的?你这种孬种活该混不出头!”
大野毫不掩饰的讥讽,引得张勇又怕又火大身子都在紧张的发抖。几秒后他一咬牙喊声我不是孬种,刀子,就那样沉重的砍了下来。
没有奇迹,没有人来救我。啪~的一声...
血花四溅...
我脸色僵直了下,然后就怔怔看着自己被斜斜削掉的半根指头被带的飞起甚至已经不知道疼了,脑袋里,都是我爸看到我的手后会怎样怕?会怎样伤?会怎样怒?
又会怎样疯...
“啊啊!!!”
没人是铁打的,不是咬咬牙纹个身就真是一声不吭刮骨疗伤的关二爷了,几秒的胀麻后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