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
“丹丹姐．．．别打她了．．．”
“算了吧．．．她今天已经受很多罪了．．．”
丹丹姐连头都没回，她只是死死盯着不敢看她的赵雅，揪住她下巴使劲一拧对着窝在墙角瑟瑟发抖也正因如此没挨几下揍得张勇。
“值吗？”
赵雅没说话，甚至可能不太明白她话的意思，但一看到张勇她还是下意识使劲摇摇头。
手一动，又把她对着我。
同样的问题——值吗？
我咬下嘴唇，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闷，很堵，转过头不想看她。
赵雅，哭了。
她没说话，我估计还是不明白丹姐在干什么，只是咬着下唇，又使劲的点头。
丹姐还没停下，重复动作又对准张勇，同样那样冷冷的问。
“看清楚了吗？”
“恩。”
又是一转，让她看着我。看着我满身的伤痕，看着我从此要为此披上残疾人的半截指头。
“记住，了吗？”
“．．．”
“恩．．．”
“恩！！５５５５５～～～”
那时候，赵雅泪如雨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