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替她受伤的,却是我...
那天,我跟她一句话都没说,歪着头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她就一直在床边抚摸着我的脸和手在哭,下午我都不知啥时睡着又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走了,只在床头柜上留下那个我给她捏的和另一个捏成我的模样的橡皮娃娃。
那时候胸腔堵得慌,莫名的想哭...
住院七天,鲤鱼,梁超,凯子,谁都来过,甚至梁超知道我伤得这么重当场暴走打电话叫人就要把三中闹个底朝天,被邢丹丹揪着耳朵拉走了。单单就是他丁子没有来。
但,我知道他为什么没来。
他怕...
他是最在乎我的兄弟...
所以他不敢来,不敢来...
出院,是第十二天礼拜六。谁也没告诉,只是一个人去公园坐在人工湖畔看湖里的鱼,那是我第一次抽烟...
礼拜六下午,我被叫到公安局做笔录。
下午六点,我从后院出去,后院大门口停着我的凤凰牌自行车,后院大树底下,丁子就坐在长椅上面。
没抽烟...
眼神空洞洞的...
没有穿什么名牌阿玛尼,就穿着一身格子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