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就坐在救护车里紧攥着没被淋上半点雨的断指头跟大野一起进了医院,一起被抬上担架往急症室走。走廊里大野躺在那一直瞪着我,我则跟死人一样完全没有表情,等到要进手术室他很牛逼的哼一声转头的时候…
“吼~~~”
“呸!!”
脸上就多了一口白痰。
“...”
“我、草、你、血妈!!!你个死叫花子老子弄死你!!!放开我~!”
他懵下后头皮立马就乍起了脸红脖子粗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往起来翻,但又是下面人拽又是肚子嗷嗷疼的,最后他都没翻起来只能涨红了脸学我一样吐口水,而我就静躺在已经拖到门口的病床,隔着窗户淡笑着,看着他被一帮医护人员当白痴一样看时那块气死的模样。
呵呵,有种来手术室轰趴我?
当然…
这,只是图一时爽快…
那一阵爽快过完,啥都没有了,连笑都凝固了...
看着手术室里忙着戴手套的医生,看着我空荡荡就像太阳缺半块一样怪异的左手,心里,空荡荡的,脸上凉的像啥事都没发生过,心里,却怕的快要窒息…
能好吗,能吗...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