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那时候我低垂着头不让他们看到(实际也不敢看我),扭头闷声说把管子给我。
“恩??勒噻啊勒???食咗成担蒜头,勒候塞雷勒啊!?”(你谁啊你?口气这么大,你好厉害啊你?)
“…”
“你特么管我吃不吃蒜?!我说吧管子给我!!”
刻意压低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那时候就看到这个广东籍大叔想抽我却又看到后面丁子在车窗里挥手,就没说话把PVC抵到我手上。我攥着那根管子就像攥着什么偌大的权利,紧紧的、紧紧的握着,看着地上这两个会笑看我被人打死的人,腮帮子都咬得紧绷。
为什么,你们的心肠能这么歹毒...
为什么,因为一次本就是你们挑起的事情,能揪着不放想方设法逼我退学;能叫社会上的混子,把我一个初二学生堵住了往死里打…
是你们太嚣张,还是我不够狠?还是我不够狠?不够狠…
“啪~”的一声PVC管不偏不倚直接抽到张绍峰的脑门上了,那脆响过后他直接头一栽又扑倒在路畔上。
“欺负我,过瘾吗?”
我在心里这样问着,戴着口罩口罩下藏着的脸却同样是面无表情的,对准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