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响动着,我感觉肠子都快被打断了肚子里翻江倒海,但手被死死绑着,躲不开也蹲不下只能那么的一直硬挨着,再想笑也笑不出来,疼的额头虚汗都往下淌。
打的他手都酸了,就又叼个泡泡糖在嘴里咀嚼欣赏着我发青的脸色,我那会就强压着肚子里往外泛的东西,就像没事儿人一样平淡的说,峰哥,累了吧?你这力道打死我得半天呢,要不先歇歇?
他阴沉着脸没回应,我说那峰哥给口水喝吧。
他看着我那副明明在挨打却那么淡然的脸色,就像看到天底下最大的嘲讽,愤怒到脸都扭曲了。事实上,我也的确是用实际行动,在表达我心里到底多拿他不当回事。
原本他压根没理捉摸着怎么揍我能揍软呢,却突然像想起啥好玩的事情,裤兜里脉动掏出来倒得干干净净然后就去人工湖灌了满满一瓶湖水,后来就那样丑陋的笑着走过来,说喝啊?
真是,时时刻刻想着羞辱人呢,这狗东西没小野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脸沉着没说话,他一球棍砸到我肚子硬逼得我把嘴张开,叫人掐着鼻子就哈哈笑着把那腥臭的湖水往我嘴里灌。那时候心里真的好想杀了他,脑袋一动,眼却闭上身子也瘫软跟昏了的一样,脸上不断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