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激烈的情绪顿时就全化为惊愕,都快惊尿了。他们对视一眼再看下我压根没一点开玩笑潜质的表情,最后都结结巴巴问了声,咋…咋杀的…
“还能咋杀…”
我把易拉罐放下,靠在床沿,回想起才过去两天的、那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幕。
“我带警c去抓他,自己先跟他干了一架。本来只是想帮超哥出出气但是…他威胁我…”
手抓在床单上,使劲使劲的攥着。
“他还敢用你们的生命…来威胁我…”
“我就把他杀了。狠狠的,捅了他两刀…”
沙哑着嗓音跟他们复述了一遍那天发生的事情,足足讲了两遍,说了五次是真的,他们才不再继续问我是不是在开玩笑。当清醒过来后丁子又立马问我那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该跑路了??那还喝个几把酒你傻了吗麻痹怎么还这么淡定???
说完慌手慌脚把钱包扔桌上,又在身上扫视了几眼,最后皮夹克啊,表啊,和那个威图啊的就全扔到桌子上了。
凯子推搡着让我赶紧跑路。丁子说先去他家云南的房子躲躲他回去把车卖了再给我打钱。
那会我被逗笑了…
心里,也被他们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