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血、和后边被疼醒过来的光头鬼哭狼嚎下映衬的很诡异…
瓢泼大雨不知何时已经洒落下来,久积的乌云也就像那时我们的心情一样逐渐一点一点的散开。我爸没吱声揽着我的后背沉默的向前走去,路过耗子他们的时候,看都不带看一眼;反是原本嚣张无比的他们那会看着我爸,都下意识把头垂下,把路挪开。根本不敢再提起任何事情。
一行人跟着我爸像没有目的地的走着,我原本心情还有点虚、乱。但下到六楼的时候碰到一个熟人,她感激又兴奋的说了几句话,让我的心情彻底就变得愉悦起来。
是鲤鱼的妈妈。我们下来的时候她正好拖着一个病床从手术室推进病房,看到我就赶紧走上来拽住我的手,交流了几句话,就知道了鲤鱼现在的情况,挺好。刚刚做完切除手术,被捅伤的肺部组织并不是很多,所以只切掉了小半块肺叶。医生说以鲤鱼现在的情况而言,一个月左右就能出院,而且剩下的肺叶也足以维持他健康的生活,只不过烟最好还是少抽罢了。
那时在病房看着虚弱的鲤鱼,我最坏的打算也就是梁超说的那种,海拔稍微高点的地方不能去,剧烈运动不能做,酒不能喝烟不能抽,甚至就算灰尘稍微多点的地方,对他而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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