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这,只是让他白费了功夫,多一个要被宣判的人
看着他我知道这时候的懦弱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擦掉眼泪我还想犟些什么,凯子却没看我只是找破缸里臭水捏着鼻子擦枪,开始消除替换那些证据。而我犹豫下后就面无表情的跟着他一起做了,做完后看着柴昊,沙哑的问,那他呢?
“他啊杀了吗,不然会说出枪是你开的啊”
“不过果然还是下不了手呢,那股热乎劲儿过去了我终归还是狠不起来,呵呵,你也是吧?”
我没说话,这种悲伤的情绪实在很难让我跟凯子一样笑出来,只是点点头。
凯子看我点头哈哈笑了两声,说也不用我们管都伤这么重了警察来的时候早挂掉了。然后就问我是不是该走了?再拖警察要来了。
我没有回答,也没勇气抬头去看他。因为我怕一看到他脸就再也不忍心离开,枉费他做的一切。只是僵在那半天,最后拖动着缓慢的脚步出了大门,缓缓的往那黑暗的山路走下
“喂!等等陈千额”
“我是想拜托你件事如果我真的被判的很重很重的话我以前那个房子就在纺织品大楼二层98,你帮我常看看常打听。尽管她不可能会来找我但如果如果有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