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包叔这么说,我立马就不由自主联想到我爸那条瘸腿。拳头也就紧紧攥住,问他我爸的腿是咋瘸的?肯定不是像他资格说的出车祸撞瘸的吧?
“白眼说过,是他割断了我爸爸的脚筋。到底是不是啊包叔??”
包叔那会才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但看着我紧绷的脸庞却不好拒绝我这个儿子了解自己父亲的往事。一时间支支吾吾的有点犹豫。
不过还等不及他说呢,后边狱警看到我俩嘀嘀咕咕半天脸就阴沉下去,拍下桌子,色厉声茬的喊让我们快点吃,吃完赶快滚回监舍里去。
凶什么凶?脱下这层狗皮你还说不上自个做的坏事有没有这里这些犯人多呢!
我在心里嘀咕着包叔却反而没啥反应,还有点庆幸这狱警给了他个不继续说下去的理由。但我还是很不甘心啊,却也知道再问包叔也只会对我搪塞而已。
闷闷不乐的翻动着筷子,隔了半晌,我看着偷偷瞥着白眼,却还是不由自主问包叔,他咋逃狱的??
包叔也知道我问这个多半是担心不管我自己会不会真的被判刑,也害怕白眼这家伙真的有一天逃出了监狱。是担心我自己、也是担心我爸的安全,所以那会他就放下碗筷说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