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压墙??”
“高压墙咋了??”
老甘和包叔听到我的喊声都发出了疑问,只有肥龙看着我半天,眼睛一亮,再看我时眼里就像多出点什么来。
我却没来及感叹肥龙脑袋的活泛,只是撕住疤脸衣领说绝对不准说出任何事!然后就走过去捂着眼把那血红的叉子拔出来丢给了肥龙,因为看到他脸色我就知道他已经想到我在想啥了,而我脑海里这个办法却不能没有他,他要发挥作用手上则不能没有工具。
肥龙接过叉子就过去透着门缝看锁子了,包叔他们还一脸茫然问我俩到底在干毛啊?我低头重组下思维,就问包叔叔白眼前几天逃过狱吧?
“说了是沙海别叫白眼是,是的,咋了有关系吗?”
呵呵必须有关系啊!
那会我就淡笑一声,说既然他已经逃过一次狱了,有前科,那他这种狠毒疯狂的人会逃第二次,是不是就很正常?
看着包叔迷惘的点头,我笑的就更畅快,就又补了一句。
“那他就在今晚逃狱,又因为脚滑被绊还是什么的被电死在了高压墙上,是不是也很正常呢?”
“额”
寂静
那时候整个监舍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