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长得挺精神的,眉毛像你爸脸像你妈可惜就是胖了点,白瞎你妈那张脸的基因了。”
“是啊老景!白瞎了白瞎了啊!!唉~~”
“”
根本无视我的感受啊!!虽然看这个老景很老成沉稳的样子不过应该只是对外人,跟彪叔这样的老熟人在一起讲话也还是跟普通人一样没有方圆棱角的。跟彪叔望天恨了半天,他就双手托着下巴用那精明的眼睛扫视着我,问我你和你爸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贫穷并快乐着呗。
跟木叔说的一样我爸回县城好像跟任何人都没提起过,所以老景叔当时问了我很多家常事,淡定的好像这里是茶楼而不是四处都是武警把关的命案审判庭一样。
我回答了一会也就不耐烦了,毕竟那会心已经浮躁到一个极点。而老景叔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一样当时就不再问这些话,只是隔着桌子皱起眉头,让我把发生的事情具体跟他讲一遍。
“有必要吗?”
“有,当然有。今天是从我们认识几十年以来你爸第一次主动开口求我们帮忙。小伙子,我毛景荣答应下的事,就从来没有没办到过。”
帮忙这节骨眼真的还有忙可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