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血迹后淡笑着说没事,然后把他推开。手抖动着看着被染红的手绢儿,看着彪叔不理他的背影,眼眶里居然有点模糊的水迹。
“还没忘呢啊,彪子还是这么恨我。”
“干你m的!老子怎么忘??”
彪叔一回头就把雪茄甩飞了,看着翟叔,眼眶里居然同样有点湿润
干什么啊这是
“那么多年叫了你那么多年兄弟啊翟洪昌!几十年的兄弟感情,你特娘的一转头就真的谁也不顾不管了!我能忘吗?我忘了能对得起老家那几块兄弟的牌位吗!?”
那时候,我仿佛有点知道彪叔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了
因为我清楚记得第一次去西沙就有人喊翟叔不是东西,抛下所有老兄弟不管,卷了几座金矿的钱,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我也是,没办法啊”
“没办法?呵呵。”彪叔冷笑一声,问他什么叫没办法?
“耀坤那会被栽进去了,武装押运,新疆枪毙!那个年代谁都知道花点钱疏通关系找个替罪羊当坤哥毙了就够了,我们那么求你,你特娘为什么转手就把哥几个银行卡给冻结了?啊??”
“因为我没办法,因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