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我们才醒悟过来期末考试已经过了,放假了教师们也只会在给应届毕业生发毕业证的时候才会回到学校里。也就是大概二十来天后。
这二十来天我就那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也许是唐剑告诉马海清不要轻举妄动,十来天里我们生活里没有遇到任何的麻烦;毛叔叔也第四天就回贵州去了,翟叔也跟着去了说要投资他的生意。而爸爸除了晚上跟彪叔木叔三个人聚在一起说悄悄话,白天就一直忙活着跟木叔装修他在口福街的新海鲜馆,看他只有忙起来忘掉烦恼时才会松懈下去那张紧绷的脸,我倒也感到挺知足开心的。
而我和丁子在第二天就去少管所看望了凯子,丁子也算是县城未成年人里的名人,他露面后那些没来及打、或者想打还没敢动手的同龄少年犯也就都跟凯子称兄道弟了起来,让我心里好受了很多;跟凯子说清楚他出来几个叔叔也一定会想办法让他重返校园念书后,他激动的都有点语无伦次的。只是一个劲跟丁子说他出社会工作后一定把那三十万还给他爸爸!
从少管所出来当天我就打算去超哥家看他的,结果去了婶子才告诉我在帮我出庭作证后的当天,超哥就在丹丹姐陪同下回了外地的医院。毕竟那伤可是很严重的,没有几个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