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要揍我,但他却是给我发了根烟,说刚才那些东西不是真分开考得,只是测验下我这个人而已。
“从体力测试就能看出你很倔强、自尊心太强,明知道很吃力,被人一激你就算自不量力硬来也要办到;”
“耳力测试证明你脑子不够机灵,至少没我听老年说过你那烧山计划的时候预见的机灵。或者说很多问题你有脑力能想清楚,但总是后知后觉,就像我一开口你没觉得我念得东西很奇怪,还是全神贯注去听的一样,很难做到即刻反应;”
“另外观察力也有点不足——检验你为什么要开电视?这么怪异的举动,你也没有发觉。”
那时候我的脸才从狰狞慢慢变得呆滞,因为他说的话真的都特别准确。我下意识又问了声你真不是教心理学的?他摇摇头叼着烟脸色有点阴冷,说只是老子家里从小有个贼,老子发觉他是贼后就每天观察他,猜测他,自然对人性格心理的钻研有点门道。
当时我还没明白他这话啥意思,直到缓了几天才明白。那贼多半就是说他爸爸,赵光明,他发觉他爸可能在做对不起ta妈的事后,就经常观察他爸爸一些异常的举措吧,猜测他为什么放着陪伴他风雨同舟大半生如今瘫痪在家的老婆不管,而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