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推开,僵硬的笑着说了声,舍友,你们好啊?
“谁!?”
“麻痹的,是陈千千!”
我一进去就看到串子正拽着那根臂力棒,跨骑在张昭的脖子上死死揪着他的头发;而张昭早已经鼻青脸肿了,满脸的泪水,只是抱着头蜷缩成一团痛苦呻yin着别打了,就像暴雨中躲在草丛里冻得瑟瑟发抖、还被人丢石头的流浪犬一样。
让我又可怜、又同情又特么的愤怒!
“你还敢来!串子快打电话给龙哥他们!”
“打什么打啊,你看他这b脸,给咱赔笑呢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怎么,昨晚被打怕了啊?”
“这就对了陈千千!龙哥昨晚说了你只是骗了强哥什么而已,等强哥想明白事儿了照样会把你堵住打的跟狗一样。现在妥协,总比过几天被打的半死的好不是?谁让你瞎眼跟木子谦混啊,你看看你跟木子谦混你以后就是狗,而我们跟强哥混得,你以后见了都得叫声哥,肠子都悔青了吧?”
对对
你们说的对。
那时候我只是强压怒火淡淡应承着,尽量让他们松懈以免串子手里拿着东西待会一时半会还收拾不了他两个。而这也无疑就让这种欺软怕硬、更喜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