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一闪而过,回过神来后我却心里一沉,因为人在想事情时想的太深的话脸上难免会流露出真实色彩,亦如那会我眼里就充满了浓浓的憎恶。笔||痴||中||//.
心虚的看了爸爸一眼,就见到他果然在盯着我的眼睛看。但还不等我辩驳什么,他就马上把眼神移开了,装作没有看见。
是现在人多不好详问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那会心里很乱,心知肚明爸爸绝对清楚我有在骗他,只是没当面戳破罢了。
木叔那会看我就是嘴硬的不说那人是谁,就淡笑两声打个哈哈让彪叔别再问我,说今天打了胜仗,先好好喝两杯再说。
唯一没察觉到不对的就是彪叔了,也就最好忽悠,贼笑两声哼了声明天回来再灌死你,就在人搀扶下捂着已经缝好包了纱布的独眼出去了,说是困了要去睡觉。
但我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却知道这个一进门对他伤口一字不提的铁汉子应该是去医院了。
别人动爸爸他们甚至是我一根手指他都会当天被人戳破了一样气到肺都要炸掉,但几十年的风雨同舟却已让他忘了怎么在自己兄弟面前诉苦诉伤,正如爸爸他们也没有戳破彪叔装出来的倔强,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眼里充满了担忧,和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