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一句让我心里酸楚眼眶子都有点发红的话后,爸爸淡笑一声就再不言语,直接下了楼。 ≥≥≥≥ 看留下我一个人看着那黑漆漆的楼道,攥紧了拳头,心说无论如何,我也要为这样的爸爸,做点什么。
第二天一早,带着熟睡后精神百倍的身体,心里塞满对沙黑子的浓浓憎恶,我就和子谦一起回了学校。
回到学校我第一个进的不是自己教室,而是打听一番后跑到了张昭教室门口去看他,满教室人里也有不少看起来痞里痞气的家伙,本看到我在门口喊张昭那脸色都跟我在喊他们媳妇一样恶狠狠的,被几个可能见我我的人喊了声他就是陈千千后,那神色却立马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龟孙子。
呵呵,真的搞不懂他们这种人的想法,见到硬也没欠对方什么就自主低下在父母面前可能都不曾低下的头颅、低眉顺眼;见到软的,却就是没招惹到他们,也想打一打,欺负欺负。
而等到张昭扔下扫把欢快的冲我跑来时,他们那脸就更惨白了,就像在做贼心虚一样。那时候我就突然明白了——张昭终归是个又憨厚又老实的好人。
估计压根没跟班里人讲我已经是他的兄弟,而他也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张昭。
“谁是串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