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把这些杂念甩到脑后,我就看到谷强和他爸在猛然抱在一起、父亲手忙脚乱抚摸儿子的五官面颊、儿子又盯着那不知比他离开时对了多少条的皱纹时面色难受的时候,也算是认定了彼此的身份。毕竟血浓于水,大部分人其实都不用仔细分辨,纵然相隔十几年,人海茫茫中回眸一望,已是满目泪光
确认彼此身份后,父子俩怔怔看着对方半时天却是没了话语,反而只有眼底泪水哗哗的就往眼角外面滚——当然是喜极而泣。彪叔看着这一幕似乎又觉得自己没履行好老兄弟的托付感觉有点愧疚,摇摇头就站到远处去抽闷烟了;而我也不想打扰到他们,一扭头就看向肥龙,诧异的问,你们怎么出来了???
肥龙还是老样子,只是看起来个子更高了都快高我半颗脑袋,看着好像也胖了点但还是跟他“肥龙”这称号八竿子扯不到一条边儿去。
五官俊逸,两只眼角少见的微微上扬属于那种所谓的凤眼。叼着根牙签的嘴角也一样是拉成上钩的弧度,有一股从骨子里发出的桀骜不驯的气质。但谁看到他估计也都不会想到他能“桀骜不驯”到,因为答应忘年之交的一句话,在监舍跟我一起一叉子要了沙海那条狗命的地步。
“哦~西沙关不住我们呗,什么监舍啊大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