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笑的就更爽快了,真的感觉实在戏耍一条狗;
我的手却在交缠在一起使劲攥着,因为我深怕我真的忍不住着了他的道儿真的两刀子捅死他;但事实证明有些情绪不是你想压就能压得住,在曹四看我不动手,就更戏谑的煞有其事的描述着那些能让我心跟干柴一样点燃的细节的时候,我就跟机械一样僵硬转头死气沉沉看着子谦,问他,就算正当防卫,那事我能判几年?
子谦担忧的问我问这个干嘛,看我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犹豫了下却还是说可能十来年吧?毕竟一条命。他爹也有关系,能给你加刑。
那时候我看着虚弱的瘫在沙发上,眼睛半睁半闭的小雅,一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十来年啊她等不住的”
她等,我也不让她等。
“那再来一条也无所谓了
“什么十来年??什么一条人命,谁的人命??“
曹四的戏谑调侃却在那里戛然而止了,想到了什么,眼神惶恐的如是问我;而我看着他,却只是抹掉了眼角的泪水。阴冷冷的笑了笑,说曹四,你就不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过来的,沙黑现在怎么来?
说完,也不等他猜,我三两步出去,打开后车厢搬着那已经僵